主持人：

    陳泉泉 中金公司投資銀行部綠色技術行業負責人、董事總經理

    嘉賓：

    呂錦標 SEMI中國光伏標準委員會聯合秘書長

    劉兆瑞 惠安經濟研究院執行院長

    張笑 晶科科技總裁助理

    嚴大為 中商銀私募基金總經理

    主持人陳泉泉：謝謝嘉賓抽時間來參加我們這個論壇，也謝謝臺下堅持到現在的聽眾。因為我覺得堅持到現在大家還是希望聽到一些真知灼見。大家簡單介紹一下各自的公司。

    呂錦標：各位大家好！非常榮幸能夠到這里參加證券日報組織的新能源科技跟資本結合的會議，我來自SEMI中國光伏標準委員會，我參加這個委員會，原來在企業做的時候十幾年前就開始做這個委員會，一直做標準，見證了整個中國光伏發展過程中技術進步，怎么樣跟資本產業結合很重要的過程，非常榮幸！

    劉兆瑞：大家好，惠安經濟研究院主要從事的是宏觀經濟、產業經濟和資本市場的研究，我本人也是從事資本市場很多年。

    張笑：晶科科技大家相對比較了解，晶科能源做的規模也比較大，晶科科技把下游的募投管退做起來，尋求一些機會，把握行業的相關動向，與晶科能源做良好的互動，我主要做外部資源的對接，行業機會的研判。

    嚴大為：大家好，中商銀大家可能比較陌生，但是我們是百分之百控股的二級公司，主要做私募股權，現在主要是服務于地方產業招商，我本人也是出身新能源行業，在私募機構里面主要是負責新能源方向的產業投資，謝謝大家！

    主持人陳泉泉：覆蓋面還挺廣的，有專家，有一二級投資。問一個問題，更多是和科技和投資相結合的，因為今天是科技投資大會，我覺得科技和投資都是我比較關注的事情。從呂總開始，你在行業里也很資深了，也是很多機構所咨詢的專家，我想把科技問題先拋給你，尤其是光伏行業發展的過程中，創新怎么來去支持行業的發展？今天我們也聽到這個行業上下游都很重要，因為上游有很多新的技術出來，下游有很多消納，這個行業發展取決于上游和下游產業鏈發展，科技創新怎么支撐行業發展？行業發展上游產業鏈怎么進一步銜接能把行業進一步發展好？

    呂錦標：我在光伏這個行業十幾年，我非常榮幸的是，就像我所在的協會是標委會，聚集了全產業鏈各端的，包括主產業鏈的，主要企業的CTO都在這個委員會里面，因為它是一個全球的標委會。十幾年下來，隨著中國在這一塊技術的進步、產業的進步，你就能明顯地看出來，當時成立的時候基本上還是以北美的委員會，他們都比我們強，還有日本的，這幾年基本上都是中國的委員會一直在修訂標準，關注發展。發展過程中好的我就不講了，技術創新過程中，我們在行業里面講技術創新跟人類歷史上很多的技術進步又不太一樣，我們很講究產業化，很講究它能夠推動社會的進步和發展，能把它落地的。就眼前來講行業又“卷”得很厲害，技術上我們又是全球領先的，整個產業鏈當中隨便哪一項技術都是在前面的，雖然原創都是西方的，但是我們把它從產業化步入現實，應該來講這些企業做了很多工作。

    目前又面臨內卷的問題，這一塊對產業的技術創新還是要講究融合的問題，雖然說我們這么多年來技術在不斷地迭代，我們看到技術迭代也不是你死我活的問題，原來做P型現在做N型，是不是N型就替代P型呢？其實也不是，只不過是電極優化的問題，N型以后效率會更高，在P型的話怎么弄都是天花板，它是一個局部創新的問題，這一塊還是講究融合的問題。現在發現大佬之間坐在一起都強調自己的技術路線，現在轉N型以后也有好幾個門類，我們要疊加BC，其次它都有一個過程，技術來講效率越高越好，但是你還要考慮你為了獲得這么高的效率，在這一塊的工藝做了創新以后要付出代價的，成本是高的，最終做出來是個發電的設備，還是考慮你發了一度電到底有多少代價的問題，不是一個簡單的消費品，這一塊還是要融合。這么幾種技術路線，TOPCon的產能會更大一點，幾種技術都不掙錢，只是虧多虧少而已，這是特殊情況，從技術的角度上來看還是一種融合，比如說我們SEMI中國光伏標準委員會的主席提出來，未來晶硅這一塊應該是技術的融合。

    一條龍下來都有，他們的一些觀點，我們在春季會議的時候討論過，下個月秋季會議還在成都開。晶硅做到極致以后應該是跟鈣鈦礦疊成，鈣鈦礦吸收的光譜段是不一樣的，難度是很大的，因為你要疊到上面，你也不能遮擋到陽光，原來的時候晶硅組件放在上面，這個問題只要一解決馬上就會出來，所以我覺得技術上面應該還是要講融合，這一塊是很重要的。

    另外一塊是技術進步創新這一塊，到這個時代我覺得還是講究綠色化，因為我們是個制造，我們的光伏組件拿來發電，是發零碳的電，我們不是燃燒什么，我們是發零碳的電，照照太陽光。但是我們做光伏產品整個制造過程這么長，我們晶硅要提煉，做晶硅之前有工業硅，一直拉晶過來消耗能量，我們要消耗鋁材，玻璃，整個制造過程創新是點點滴滴的，還是要考慮整個產業鏈當中圍繞低碳這一塊，這是一個大的方向，不是說我們只照顧到轉化效率高問題，還是考慮到整個產業鏈綠色化的問題，這個非常重要。

    主持人陳泉泉：很有收獲，融合是很重要的事，融合是個大方向。劉總，資本的問題交給你，之前光伏好的時候市值有四五千億的公司，這一波下來就跌得挺厲害了，你做資本這么多年了，你感覺什么契機下能夠回到高點？第二個，會不會出現新的新能源的點又能發展成為大公司，未來三到五年甚至五到十年成為市場的熱點？

    劉兆瑞：新能源昨天漲得挺不錯的，您提了一個特別好的問題，現在很多人還沒有去思考剛才您提的這個問題，現在還處在一個暴漲之后的恐慌期。從二級市場的角度來看，回到前期的高點需要一個或者是幾個宏大的故事出現，以光伏為例，光伏二級市場的指數高點出現在2022年的第三個季度，那個時候的價格是現在價格的大概一倍，晶科科技距離那個高點，高點的價格大概是現在價格的三倍左右。他們做光伏電站長期穩定現金流，這幾年比更多行業不知道強多少了，盡管也有很多問題，值不值得跌這么多？

    我們反過來看這個事，當初它是怎么漲上去的？光伏指數其實是從2019年年初到2022年三季度的時候整個指數漲了三倍，這里面就經歷了可再生能源發展的“十三五”規劃，經歷了降補貼之前的搶潮，還有組件成本大幅下降，還有碳中和、碳達峰目標的提升等等，這些多重的因素，當然深層的因素還是發展的全局。這些因素無一例外都是貼合了當時國家的發展，2019年的時候資本市場的情緒在轉暖，整個行業板塊就迎來了大幅持續的上漲，這就是時代賦予的紅利。雷軍總講“風來了，在風口上的豬都能飛起來”，我們還是看風口，我們處在一個什么樣的關鍵時期呢？其實我們現在是處在一個以房地產市場為經濟樞紐、向以資本市場為經濟樞紐轉型的一個關鍵時期，資本市場的參與者他們的情緒一定會從悲觀轉向樂觀，當然現在還沒到。在樂觀的時候他們就更愿意相信美好的故事，并且愿意為這個故事支付更高的價值，什么樣的故事呢？比如說更安全更便宜的儲能技術出現。舉個例子，或者是剛才徐院士講的綠電替代其他化石能源，供給側改革，關稅減免。這里面有上中下游的差異，不管怎么說我們要給資本市場一個預期，就是我們清潔能源行業未來的發展是在大悲和超大悲里選，不是有和沒有的問題。

    如果是這樣的一個預期出來，我們二級市場的新能源板塊還會漲得更高。昨天呂秘書長也講，在座的各位都是行業的精英，也是國家的精英，在這個行業里邊堅持在奮斗，非常不容易，呂秘書長說讓我們一起給大家打打氣。咱們就是各自干好各自的事情，既要做耐心的資本，也要做耐心的產業，我們靜候時代的佳音從天而降，畢竟綠色是這個時代的主色，中國贏了咱們就都贏了！

    主持人陳泉泉：感覺有一個大故事，之前的大故事已經過了，會有一個更大的故事，這個確實需要暢想。張總，剛才弓總也提了一些消納的問題，在場景和路線方面有沒有補充？第二個，還是回到科技資本大會上面，我還是希望看看資本或者金融的創新或者結合怎么有助于發展，我知道肯定不容易，怎么往前推一步？

    張笑：您提的這兩個問題先從第一個問題開始說，關于消納的問題，今天下午討論得非常充分，包括剛才第一場的討論都很充分，我在新能源行業是個新兵，之前是在房地產行業，轉入新能源行業不長，我進來以后快速地在學習，我可能沒有之前大家積累下那么多的經驗，同時也沒有背負那么多的包袱。我也是在了解和學習這個行業，現在初步的理解就是，從兩個層面，第一個從打法策略上講，晶科弓總也提了，經歷了很多的階段，一開始是把脆弱的剛剛新生的行業扶起來，那個時候給了非常多的政策支持，說白了就是給了大額的補貼還有非常充裕的指標，第一個階段可以讓我們所有新能源的從業者、各種各樣的公司都是追著政策來走的，追著補貼來走的，哪里有補貼先建出來。現在發生了很多變化，當時這么一個導向是不是有什么偏差呢？我認為是非常正確的，不然中國的新能源不可能這么快的速度達到了全世界的地位，那個階段已經過去了，首先有一些補貼確實不確定了，第一個從追逐政策的階段進入到第二個階段，大家從這個行業里摸爬滾打之后，大家發現我可以找資源，資源代表什么呢？首先政府資源，比如說今年就是要大搞新能源，就是給地，給很多的便利，包括接入、送出等等，第二個階段跟著這些營建的資源。

    到今天為止，從2023年到2024年整個內部團隊也在學習探討，找資源的階段也過去了，各個省在這方面都開始縮的比較緊，以前那種無條件的接納新能源、無條件的接入送出，非常充裕的空間都比較稀缺了，不太容易找得到了。我們今天為什么在東營開這個會？就是第三個階段，也就是未來的，我們要追這產業走，哪里的產業是需要我們的電的，不管是中午發的還是早晨弱這個曲線怎么樣，以前是不會修整，只要發出來盡管用，現在供需方面變了，我們對產業政策要有預判，比如說東營有非常強大的石油化工產業，有行業特定的需求，比如說工藝非常精密，有非常高的成本，非常大的風險，光伏行業就要去適應它，風電行業也要適應它，董老師提到的大數據AI算力的需求，未來會不會快速地運營出來？我覺得非常快，到底是在哪個地方孕育出來，我們可以做一些研判和追逐，這是基礎打法的闡述。

    第二個層面是產業鏈方面的，產業鏈我覺得也是兩個小點，第一個把產業鏈做長，本來只是發電，我們可以去制氫，制氨，上游比如說跟市政府談，晶科的團隊跟一些采礦業公司有非常好的合作，有非常好的關系，內蒙古那邊的礦業資源非常豐富，礦業企業是不是也可以過去，組個團大家分別享受有利的政策，我原來做房地產，為什么房地產形成了這么大的效應？就是因為產業鏈足夠長，匯集的部門廣。第二是把產業鏈做廣，是更寬國際化的視野配置，澳大利亞有一個非常大的風光制氫制甲醇的項目，布局可以放在澳大利亞，在那個項目上來說它可以獲取到更多的，制甲的過程中、制氨的過程中，西方在這個基礎上現在還是比較有優勢，而且可能在技術標準的互換上面澳大利亞的土壤更為寬松一些，在那個地方發電、制氫這個鏈條更成熟，它的市場在哪里？跟日本談了一個比較長期的約定，做了一個價格，比如說現在綠氫還很貴，未來會不會更便宜？這是一條曲線，需求方，日本說二十年都要采購你的甲醇，這個曲線會不會越來越？也許在一開始的幾年，氫的成本是高的，收購甲醛的價格是低的，未來我的甲醇收購價是不是越來越貴，氫的成本越來越低，這個時候利潤空間就出來了。

    第二個問題非常簡單，因為各位都是大佬，我提我的兩個觀念，就是關于新能源行業和金融行業的結合，實際上現在大家做的其實不是那么活躍和豐富的，我之前十多年在房地產行業，大家有非常精妙的設計，非常好。新能源在之前那種情況下大發展，大家高歌猛進的過程，不需要花那么多的腦子做這個事情，現在到了一個關口，有兩個觀點，第一點是關于機遇，第一個機遇，房地產現在出現了這樣的情況，原來作為大家心目中公認的靠譜的資產，現在大家要存疑了？現在光伏、風電是不是可以作為有支撐力的行業，我覺得是具備條件的。這個行業本身從投融管退來講，跟之前地產的邏輯是有點像的，跟建一個商場沒什么區別，你過來買東西，最后商場退出，資本化，邏輯上很成熟，只是原來大家的注意力沒有完全放在這邊，這是比較樂觀的，急需新的行業把房地產空缺出來的這一塊補上去，新能源行業我覺得具備這樣的條件。

    第二個是挑戰，也很明顯，大家在這個行業里面大家也關注過，一個是做資本運作，一個就是資產本身的安全，第二個是資產本身的收益，安全我們認為是資產的價值，資產保值，收益肯定是資產增值，確實前幾年我作為光伏電站也好、風電也好，我的資產不是很保值，價格成本價，降得非常快，拿風機和鋼鐵比已經沒有下降空間了，大家做投資的時候至少我底層的資產相對是安全的。第二個在安全的情況下收益是怎么樣的，新能源發電行業的收益跟長期的基金或者是訴求非常契合，就是二十五年非常穩定的電費收益，之前的電費因為政策影響波動很大，可能未來一兩年里邊政策已經相對成熟了，價格受政策的影響基本上進入了比較穩定的狀態，所以我認為從未來的兩個挑戰都面臨了非常大的改觀，資產不會無序的下降，承接資本進來去有償的合作，是非常有希望的。

    兩個問題是以上的觀點。

    主持人陳泉泉：非常好，對未來新能源的發展有很大的幫助。嚴總您是和政府打交道比較多的，幫著政府管一些資金，你從政府的角度出發，怎么利用金融或者投資方式幫著政府發展新能源產業，這是第一個。第二個回到剛才資金的問題，之前在新能源訂單里面，絕大部分買家是國有企業，最近看到這些國有企業再往后退，這里面代表了什么跡象？會有什么樣的判斷在里面？

    嚴大為：今年以來我們接觸了很多地方公司，尤其是三線以下的，四五線的公司，沒有新的發貸的動作，他們很發愁，已經有兩個地方政府先后在跟我們討論這個事情，他們都想到了轉型的問題，有些根據自身條件有些產業上的轉型，我們當時覺得比較普遍性的方案是什么，因為這些城投公司以前就是蓋房子做產業園的，現在就是做物業服務，分了很多種，最傳統的就是掃地、清潔，現在能源的供給其實是非常重要的部分，有一兩個核心的高耗能企業的產業園區。比如說舉個例子，高新區，它下面有一個恒大做鋁水的，如果說當地的高新投，原來產業園是它蓋起來的，像能源服務就可以集中整個園區的所有資源，包括有可能有儲能的，光伏的，熱泵等等技術，給它做一個綜合的能源服務，這個是能夠真的去解決高耗能企業，或者說它給高耗能企業降成本的效果更明顯，而且對當地的城投公司來講，我覺得本身園區在建設的，它里面是掌握一些本土資源的。當地沒有人才，以前就是干工業地產、干建設的，恰恰需要遠景、協鑫等等有服務能力的企業跟他們合作，當地的很多能源基礎設施，原來限于政策，沒有儲能的措施，導致浪費了很多氣光、氣電。現在如果能夠進廠，比如說跟大的頭部廠商以基金的形式、合資公司的形式把當地區域的能源盤活，當時還是企業為主，下一輪在這個階段很多尤其是三、四線的城投公司，有可能是這個行業的主力軍，如果我們企業能夠把政府資源用上，既是解決了自己本身行業的問題，同時也解決了當地城投公司實際存在的問題，新的人才技術引進，把當地的能源服務，包括數據服務，成為一個新的城投公司的增長點，對未來三四線城市城投公司的發展也是有非常好的作用的。

    第二個問題，今年開始不管是國運投也好華南也好，都有在出售光伏資產的這么一個案例在，我覺得也是一個行業內正常的周期，任何產業都有周期，不可否認的是前幾年新能源產業發展太快了，導致了很多當時的投資是比較粗獷的，這里面我說個例子，2023年以前基本上光伏也好、風電也好它的迭代主要是體現在生產，但軟電其實沒怎么迭代，我記得我2023年還是2022年我跟做軟件管理的公司，主要是能管理的公司聊，不管項目大小統一就是一個價格，大型的地面電站也是十萬塊錢一套，最貴的也就是四五十萬塊錢，軟件的迭代沒有跟上。遠景就不用說了，傳統集成的公司，像晶科也好，今年開始投入做系統開發，專業度就不一樣了，相當于是以前的資產商有漏洞，所以目前才有退出的機制，一旦產業的力量把漏洞補上，比如說在座的看到的基本上都是源網荷儲，尤其是大型的廠商基本上都是源網荷儲，這種源網荷儲的經濟性肯定是優于以前單一的產品項目，這一輪變化之后，我們產業方調整了技術能力，把管理能力提上來以后很快就能過去，畢竟能源資產的穩定性、安全性優勢在那擺著，去掌握一些核心的，對國家安全有幫助，這個方向短期有調整，但是大的方向不會變。

    主持人陳泉泉：您的意思它其實是一個資產調整的過程，不是資產減少的過程，把單一的光伏資產變成了相對來說更加系統的資產。謝謝四位嘉賓，大家用一兩句話對行業或者是行業的從業人員或者是長期關注行業的金融人員，大家有什么想說的。

    嚴大為：我覺得現在這個行業已經是到了經濟化管理沖在前頭的時代了，相信新能源人能夠更好地提升行業質量，從而讓行業取得新的騰飛。

    張笑：因為在地產行業經歷了十多年的高歌猛進，現在回憶起來恍如隔世的感覺，我是最近時間不長加入晶科，來了以后我覺得整個人重新煥發出了活力，快速地學習，快速地往前沖，快速地干，用一個詞概括出來，我覺得這個行業比之前成熟的行業來說更有活力。另一個，大家都覺得現在面臨很多壓力，不確定性等等，跟房地產行業比起來它充滿確定性，在未來絕對是最有前途的行業。

    劉兆瑞：還是綠色是這個時代的底色，風物長宜放眼量，我們一定要有信心！

    呂錦標：從國慶前包括到昨天為止，可以看到信心的恢復，從去年開始對這個行業的復蘇都給予很大的希望，這個行業復蘇的話還是龍頭企業要做出正確的選擇，因為我們的龍頭企業都是全球很偉大的企業，而且這一輪的發展過程當中存在什么問題，政策有什么問題？政策沒有問題，政策唯一的問題是消納上能不能加加碼，中國已經不是十幾年前的中國了，我們已經很厲害了，打遍天下無敵手的，產業本身自己要反思，主要是龍頭企業，十名之外的都可以不要考慮，或者五名、六名以內的企業如果能夠做出正確的決策也是好事情。經歷了從去年第四季度的虧，不單單是虧成本，還虧現金流了，這種情況下維持不了太久，而且很多企業能看到龍頭企業確實也著急，要走出來，因為到年底了，倒不擔心今年報表好不好看，大家都不好看，擔心這種狀態一直滑到2025年。大家應該都在努力，大家都希望能不能不要這樣，因為現在局面很簡單，整個市場集成度也很高，不做100個GW，原來目標100GW，這種情況下做越多虧的越多，能不能把目標減下來，別人根本就搶不走，現在產業鏈當中小企業已經早就躺平了，我相信大家還是意識到這個問題，也看到一些極限，也在反思怎么樣突破這些東西。我還是相信對我們中國來講有信心在這個行業里面做了十幾年，完全是無中生有的一個產業被我們做起來了，能夠做到把全球的市場控制在自己手上，很偉大的，行業里面不管是企業家也好，還是在這個行業里從業的十幾萬大軍來講，有智慧解決這個問題。而且我感覺調整起來很快，我還是對未來充滿信心，整個行業、產業、事業一直是往正確的方向去走的。

    主持人陳泉泉：對這個行業有信心，希望龍頭企業更多的反思更長的視角或者更全面的視角去解決看待這個問題。

    呂錦標：同時也想呼吁一下媒體、社會公眾對這個問題還是要寬容一點，不能說企業很偉大就不能停產，供應這么多的時候為什么不調下來？這個調整很正常，任何偉大的企業在幾百年的發展過程中全球都可以看到，都是有調整的，停產怎么了？停產很明智，可以少虧，誰都不掙錢的情況下就不能這樣了，如果你能掙錢我不能掙錢，那是咱們能力的問題，可以這樣處理，還是要給一個比較寬松的環境。現在我認為最明智最偉大的企業是懂得調整、知進退的，應該是要這么去看。

    主持人陳泉泉：很好的建議，今天的圓桌論壇就到這兒，謝謝四位嘉賓和堅持到最后的聽眾！

    主持人：謝謝五位嘉賓，今天我們相聚在這里，為優秀的產業創新搭建面向資本市場展示的舞臺，也將“科技創新指引價值發現”的理念推廣。未來我們還會有更多創新的理念和創新的思想不斷傳遞出來，請大家持續關注。2024年清潔能源科技資本大會到這里就結束了，感謝大家的支持與參與，再見！